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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3

我的信主经历(七)

晚上,我迫不及待地给未婚妻打电话,“Honey,我结婚的行头置办齐了,都是日本的名牌。”她嗔怪道,“花那么多钱干什么?我们在上海的婚礼还要一大笔钱呢。”我喜滋滋地说,“别担心,猜猜我是从哪里搞来的。”“猜不出。”“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同学从银座的名牌店里偷出来的。”“What?”这回轮到她目瞪口呆了。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怎么啦?”我问。她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了,“你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放下电话,我陷入了沉思,我这是怎么了?几年前我还自认是个有志青年,为了国家和民族,一腔热血,上街游行,要清除腐败,要打倒官倒,梦想建立一个民主公正富强的社会;几年过后,我竟然沦落到了黑社会的边缘 …… 我的心里一片迷茫,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要有一个新的开始。”这好像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那一根稻草。 现在回头看,在日本的这段经历,对我后来愿意接受基督教有着很大的影响。许多中国人接触基督教,常常无法接受的一点就是,基督教认为人人都是罪人,人里面有罪性。这和儒家的“人之初,性本善”是不同的。而对我来讲,这一点却完全不成为拦阻,因为我知道,我之所以从小到大还算个好孩子,就是因为上帝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环境,有好的父母,好的老师,好的同学,要想变坏也难。可是换了一个环境,稍稍多一点诱惑,我里面的罪性就如此地滋生壮大,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也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自我反省,让我在那一位公义的神面前不由自主地谦卑下来,不再那么理直气壮。就像美国人常常讲的,“If you want to understand God, you have to stand under God.” 当然,前提是真的有这样的一位上帝存在,要让一个从小在无神论教育下长大,满脑子逻辑,证据,进化论的我去相信的确有神,绝非易事。

我的信主经历(六)

我心里还惦记着我们的“高科技产品”,也不知道“老大”买了冲锋枪没有,于是问他,“那事到底最后怎么样了?” 他一脸苦笑,“黄了,真倒霉, Pachinko 更新换代,把数弹子机都换成新的型号了,我们的发射器一次也没用上。” 听了这话,我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管他讲的是真是假,反正我是不想再趟这个浑水了。他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话锋一转,问道,“最近在忙些什么?” “啊,忙着准备结婚呐。” 我答道。 “行头置办得怎么样了?西装领带皮鞋,都有了?” “都是原来从国内带来的,日本的衣服太贵了。” 他眼睛一亮,“结婚是人生大事,不能太随便了。这事你别管了, 包在我身上。”然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们俩身材差不多,你跟我来。” 跟着他来到东京最繁华的银座,到了一家服装店门口,他把手中的塑料袋往我这儿一塞,说,“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整了整衣服,挺起胸,气宇轩昂地走了进去。我心里隐约猜到又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二十分钟之后,他腋下夹着个公文包,鼻子上多了一副眼镜,西装革履,一身名牌地走了出来。他不紧不慢地来到我跟前,说,“别发呆了,走吧。” 我站在那儿,目瞪口呆。

我的信主经历(五)

庆功宴之后,老大和长脚从此杳无音讯。一天一天地就这样过着,我心里的那一丝担忧也渐渐地淡漠了,反倒有了越来越多的期盼和喜悦,因为我要结婚了。 未婚妻是我大学同班同学,毕业时我们却阴差阳错,一个到了日本,一个去了美国。当时我一心想的是去美国和她团聚,于是便想和公司商量,辞了工作,办因私护照去美国,领导明察秋毫,“你想辞职去美国是不可能的。你的档案在我们手里,我们是不会放人的。公司既然要了你,就不要多想别的了,专心学日语去日本吧。” 没办法,只好曲线救国,先结了婚,再申请去陪读总可以了吧。可是要结婚就得先开未婚证明,领导当然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穿了我的“阳谋”,“我们不能给你开这个证明,因为你在日本是不能结婚的。” 我急了,“能不能在日本结婚,我自己会想办法,可是你得先给我开未婚证明,我是适婚青年,你没有理由不给我开呀。”就这样软磨硬泡了好几天,终于领导松口了,“这事我作不了主,你得找总经理。” 总经理是日本人,没办法,只好壮起胆子,直接和总经理谈。结结巴巴和他讲了半天,他终于明白了我想要结婚,于是问我,“你要结婚,找我干什么?” Good question!我也不想找你,可是没办法,这是中国特色。于是又费了半天的劲儿,解释没有他同意,我就没法拿未婚证明,没有未婚证明,就结婚的没有。老总终于明白了,呵呵一笑,“No problem,结婚去吧。” 就这样,过五关斩六将,去拿各种各样的证明。最有意思的去开无艾滋病证明,日本医生一脸严肃,“Jo San,你为什么觉得你会得艾滋病?”嘿嘿,不为什么,被逼无奈而已。 终于手续都搞齐了,开始忙着操办起了婚事。就在这节骨眼上,又在路上碰到了我的同学。

我的信主经历(四)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的“技术攻关”有了突破。数弹子机的原理其实不复杂,机器主体由三部分组成,上面一层是紫外线发射器,中间一层是弹子通道,下面一层是紫外线接受器。当没有弹子通过的时候,上层发射的紫外线被下面的接受器接受,大家相安无事;当有弹子通过的瞬间,弹子正好把紫外线挡住,接受器就接受不到信号,这就相当于在电路系统上就产生了一个脉冲,计数器就加一。把原理搞明白了,下面就好办了,如果我们有一个电子脉冲发生器,对着接受器发射,效果应该是一样的。 我和小Q兴奋莫名,连夜杀奔秋叶原--东京著名的电子元件市场,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回到住处,迫不及待地要验证我们的想法。在昏暗的灯光底下,八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了数弹子机的显示屏,我接通了脉冲发生器,对准数弹子机的接收层,将发射频率逐渐加大,1,2,3,4,5,6 ....... 计数器飞速地跳动起来,越跳越快,我们成功了! “长脚”一拍大腿,“好,太好了。我去找老大来,我们开个庆功宴。” 老大是个壮实的中年人,臂上挽着个台湾美女,两眼炯炯有神。他举起酒杯, “好,大家这几天辛苦了,有了这个高科技的东西,我们这回一定发大了。等这笔买卖干完,我去弄几只冲锋枪来,这块地盘就是我们兄弟的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沉,成功的喜悦被冲走了一大半,心里想:莫不是还真的沾上黑社会了。

我的信主经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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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饭店,跟他来到他的住处,一间小小的房间,阴阴暗暗的,里面出来一个瘦高个,人称"长脚"。彼此介绍一番,寒暄过后,谈话进入正题。长脚说, “ 我们想做更大的买卖,需要你这样的电子专家。”说着,从房间的角落里搬出来一台机器。我问,“这是什么?”他说,”这是pachinko里面数弹子的机器,如果我们能够找出它的原理,直接在这上面做手脚,那风险要小得多,怎么样,看你的啦。” 我心中一动,学了四年的专业,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现在回头想想,实在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感情我十多年用功读书,最终是为黑社会服务来着。我看了看机器,心里有了6,7分把握,说道,“这个我不敢打包票,尽力而为吧,不过我要找个帮手。”他俩异口同声,“没问题。” 从同学这儿出来,回到家,我找来了和我一同赴日的小Q,他是我认识的电器高手,动手能力极强,当年电子线路课做实验搭电路板(俗称面包板),大多数人若能把结果做出来就欣喜若狂了,而小Q搭的面包板,不但功能强大,而且做的象艺术品一样,连老师都赞不绝口。若是有他相助,我大概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和他一谈,我们一拍即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居然学有所用,可以为社会做贡献了,只是那个社会颜色有点深。

我的信主经历(二)

到了外面,我急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诡秘地眨眨眼睛,“你运气不错。” “少来这套,这里肯定有猫腻,你怎么知道会赢?” 他哈哈一笑,“好吧,实话跟你说,你玩的那台机器我们做过手脚。这里的服务员是我们自己人,晚上没人的时候,他将一个电子开关放进那台弹子机里,你打的时候,我只要按一下口袋里的遥控器,机器就开奖了。” 我半信半疑,“有这样的好事,那你自己发财就是了,拉上我干嘛?” “同一个人天天在那台机器上赢钱,目标太大,换个人比较隐蔽一点。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过两天就不能再用那台机器了,不然迟早会出事的。” “那你让内应把电子开关换到另一台机器上不就完了?” 他叹一口气,“你知道什么呀,pachinko老板已经有点怀疑了,我们的内应这个星期做完就要走人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撮一顿,庆祝一下。” 于是我们找了家饭店,两个人坐下边吃边聊,他问,“你大学是什么专业?” 我说,“电子工程。” “奥,太好了,吃完饭,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问,“是谁?” “一个朋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的信主经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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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的梦想是当个科学家,在众人面前宣告我的科研成果,造福人类。多年之后,我却站在了教会的讲台上,在众人面前传讲上帝的话语,希望把神的恩典告诉每个人。神好像给我开了个大玩笑,但是他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他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 最早接触神,是在大学的时候,也许是89那阵子收听“敌台”,却意外地听到了香港的福音电台,里面讲,“宇宙这么大,你怎么能说没有神?”,我一听,心想这叫什么逻辑,宇宙这么大,你倒找个神给我看看?于是非常淡定地将电台转到了“造谣之音”。 6.4之后,心里的失望可想而知,毕业时正好有公派日本的机会,就去了东京,在街头偶遇小学同学,一见如故。他问,“想不想发笔小财?”我说,“怎么讲?”他说,“请跟我来。” 跟着他来到日本人最喜欢玩的Pachinko(打弹子机赌场)。第一次去,里面的场面还是蛮震撼的,皇宫似的富丽堂皇,一行行的机器,一排排的客人,时不时听见中奖后弹子哗啦啦倒出来的声音,非常地诱人。 他带我到一台比较僻静的机器旁坐下,交给我1万日元,说,“你试试手气,输了算我的,赢了我们对分。”我将信将疑,居然有这种好事,那就试试吧。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拿着赢来的10万日元走出Pachinko。

杜好书:毛泽东赶尽灭绝洋教

二次大战时,邱吉尔问斯大林,能不能原谅他在1918-1920年对苏联的干涉?斯大林回答,“所以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不是我原谅不原谅,这是上帝的事。” 邱吉尔提这个问题,是为了得到斯大林多一点的信任,这对共同地打败希特勒是很重要的。 斯大林也同样要和英国结成同盟,过去的事只能忘记了。但他说了上帝,他知道,世界上很多的事,最终的结果是天命,是上帝的安排。 斯大林当然自认为是无神论者,但其内心是有点上帝的。 在二次大战时,斯大林为了动员一切力量。他召集了苏联的东正教领袖们谈,东正教领袖当然表示全力支持卫国战争,但也提出了革命后对东正教的不当做法,斯大林答应改,答应了几条有利于教会的政策,他后来也做了,直到他死都没有赖掉过。 斯大林的内心里,有点对上帝的敬畏,他肯定不相信人定胜天的。 苏联共产党搞的是唯物主义的无神论,你们老百姓要信上帝的话,也可以,不要来入我的党,也别想在政府里有个好地位(事实上,苏联军队的将军里有不是党员的,士兵带着十字架上战场的)。 苏联共产党的支部书记是只管党员,只管收党费的,不管群众的。群众只认处长所长厂长的。 毛泽东呢?他是相信人定胜天的,尤其在他得意的大跃进时候。他死前几年,回答斯诺有没有上帝的问题时说,“对,是没有上帝的,但是没有这个上帝,人们要创造另外一个上帝,主要使人们精神上有一个寄托。” 毛泽东对上帝的看法,非常的实用,上帝不过是个精神寄托的用处。他没有讲出来的是,他后半生在造神,在造政治和宗教合一的社会,他在把党组织变成中世纪的教庭。支部书记主要管的是群众,老百姓的穿衣用钱夫妻吵架都管得到,你的祖宗亲友都要交代, 你信不信耶稣当然也得交代。在中世纪,被怀疑是异教徒的人,向宗教法庭说,我愿接受上帝的考验,于是受刑。 毛泽东时代的被怀疑是异教徒的人,也得说我接受党的审查和考验,走进隔离室听侯摆布。 毛泽东把他自己造成中国人民的上帝。 J. K. Fairbank (费正清) 正确地指出,中国人的二个缺点,一是非官员对政府的被动态度,二是公民对国家明显地不关心。这也是孙中山感叹的一盘散沙。 这二个缺点都和中国本土的宗教有关系。 从中国国家的领导来看,基督教及其文化,正是改造这二个缺点的有力的工具,是应当给予保护和发扬的。 毛泽东就没有这个治国的眼光,让基督教及其文化在中国起积极的作用。对他不懂得的事,他教条得很,照马列主义说,宗教是鸦片。

诗篇82:8 - 神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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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求你起来审判世界,因为你要得万邦为业。(诗篇82:8) 6月4日,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永远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二十四年,弹指一挥间,公义依然没有伸张,冤屈还是没有昭雪,我们等得到那一天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世界之上有一位神,“他以公义为铠甲,以拯救为头盔,以报仇为衣服,以热心为外袍。”(赛59:17) 到他审判的那一天,一切都必显露,所有的狡辩,阴谋,欺诈,强横,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共和国卫士也好,六四暴徒也好,五毛也好,公知也好,到那日都要面对面向他交账,他们准备好了吗?我们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