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天堂是真的——一个神经外科医生的来世体验
译言网 heheaiyesu 于2012-10-12 10:48:24翻译 (稍有修改润色)
重温历史:对来世的意义的探索与人类本身一样古老。多年来,《新闻周刊》发布了大量封面故事探讨宗教,上帝和来世探索的信息。就像本文作者亚历山大博士说,在我们的有生之年知道答案不大可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停止探索和追问。
我的冒险始于一个充满云朵的地方——那些又大又蓬松,粉白色的云在深蓝色天空下格外显眼。在这些云朵之上,那里无比地高,一群又一群透明,闪闪发光的生命体带着一种弧线划过天空,身后留下长长的就像蒸汽一样的尾迹。
一股和风吹过,就像那种完美的夏季中吹起的风,使得树叶婆娑,又如天上的水一般流过。这是一股神圣的微风。它改变了一切,将我周围的世界升高到了一个新的更高的水平上。
作为一个神经外科医生,我并不相信什么濒死体验。我成长在一个相信科学的环境里,父亲也是神经外科医生。我最终子承父业,成了研究性的神经外科医生,并在哈佛医学院以及其它大学做这类的教学工作。我明白人们濒临死亡时大脑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也相信,对于那些曾经濒临死亡,离开身体,进入天堂,又逃脱死亡回到现世的人,他们的体验和描述,一定存在着某种合理的科学解释。
大脑复杂地令人惊讶,同时又是个异常精妙的机体。只要减少一点儿氧气摄入量,大脑就会有所反应。因此,当那些经受了巨大创伤的人苏醒后讲述他们经历的奇怪故事时,并不让人感到太大的惊讶。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经历是真实的。
《新闻周刊》(Newsweek) 为亚历山大医生的经历所做的封面专辑
虽然我自认为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但我也清楚自己在实际生活中名不副实。对于那些虔诚的信徒,就是愿意相信耶稣不止是个在人间受过苦难的好人,我并不羡慕;我也同情那些相信有个上帝在某处无条件地爱着我们的人们。事实上,我虽然羡慕那些人由于坚定不移的的信仰带来的安全感,但是作为一个科学家,我自己宁愿相信知识也不愿去相信他们的信仰。
可是,2008年的秋天,我的大脑不再有反应了。七天的昏迷中,我所经历的是如此地深刻和真实,以致于给了我科学的原因去相信了人死后仍有意识。
我知道我的说法听起来并不可靠,所以我会用科学家式的,富有逻辑的语言说说我的故事。
四年前一个大清早,我起床后感到非常剧烈的头痛。几小时内,我的整个大脑皮层——就是大脑中控制思想和情感的那部分,也是人之所以称为人的关键因素——瘫痪了。我所工作的弗吉尼亚州林奇堡总医院(Lynchburg General Hospital)的医生认为我可能感染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细菌性脑膜炎,这种细菌通常只会攻击新生的婴儿。这种细菌是一种大肠杆菌,已经侵入了我的脑脊髓液,吞噬着我的大脑。
那天早晨,当我进入紧急病房时,我看来注定要成为植物人了,而且这个结果似乎无可避免了。七天里我一直处于深度昏迷,身体没有反应,那种意识的高级大脑反应根本不存在了。
后来,在医院的第七天早上,正当我的医生正考虑是否要放弃治疗时,我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你被深深地爱和珍惜着,直到永远。”“你没什么可以害怕的。”“在这里你不会像地球一样犯错” 这些信息就像洪水波涛一样漫过我,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感觉带给我极大的放松和平安。(照片来自《新闻周刊》; 来自: Buena Vista Images-Getty Images)
当我的身体处在昏迷中时,没有什么科学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的意念,就是内在的我自己,还活着,并且那么完好。当我大脑皮层的细胞因细菌的攻击而停止运转使我陷入昏迷时,我的意识却离开了大脑旅行到另外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当我的身体处在昏迷中时,没有什么科学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的意念,就是内在的我自己,还活着,并且那么完好。当我大脑皮层的细胞因细菌的攻击而停止运转使我陷入昏迷时,我的意识却离开了大脑旅行到另外一个更广阔的世界——一个在我之前做梦也不会相信的世界,或者我更乐意解释为不可能的世界。
但那个世界,曾经被无数神秘的濒死经历所描述的世界,就在这里。它确确实存在着。我的亲眼所见和亲身体验把我放在一个崭新的世界里:在这里,我们可以远远超越我们的大脑和身体,死亡不再是意识的结束,而是开始了一段极其广大,不可估量,又是如此动人的新旅程。
我并不是第一个发现意识可以脱离身体存在的人。对来世美好的一瞥犹如人类历史一样古老。但据我所知,还没有人像我一样,在这整整七天的昏迷中,不仅保持密切的医学观察,同时还在大脑完全失灵的情况下去过这一领域。
所有主要针对濒死体验的争论,都认为这种经验是由于细微的,短暂的,或者局部的大脑发生故障的结果。但是在我的濒死体验中,我的大脑不只是发生了故障,而是完全失灵了。从我的脑膜炎的严重程度和持续时间,以及CT扫描和外科检查对大脑活动所做的记录来看,这一结论是清晰的。按照目前医学上对大脑功能的理解,在这样的昏迷中,就是一种模糊和有限的意识也不可能存在,更不用说像我经历的旅程那样生动而连续。
我花了几个月来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包括我昏迷中的意识是如何经历这样不可能的事,更重要的是,是理解在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我的冒险始于一个充满云朵的地方——那些又大又蓬松,粉白色的云在深蓝色天空下格外显眼。在这些云朵之上,那里无比地高,一群又一群透明,闪闪发光的生命体带着一种弧线划过天空,身后留下长长的就像蒸汽一样的尾迹。
是鸟?还是天使?当我写下我的回忆时,这些词语涌进脑海。但这些都不足以描绘这些生命,他们与地球上我所知的任何生命都不同——他们一定是更高级的生命,更高的存在。
犹如歌剧中华丽的咏叹调那样的巨大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想知道这声音是否就是那些飞翔的生命发出的。我后来回想这件事,想到原因会不会是,当他们凌空而上时,他们是如此欢乐以至于除了发出这样的声响就没有别的办法来表达。这声音不像地球上那般飘渺,而是就如实体存在一般——它们就像雨,用肌肤即可感受,但却不会浸湿肌体。
在此处,听觉和视觉不再像我们这个世界是分离的。我能“听”到天空中那些银光闪闪生命的美感,我可以“看”到他们感情澎湃,欢乐而完美的歌唱。似乎,如果你不通过一些神秘的途径与这个世界融合,你就不能够听到或看见。以我现今的观点看来,我会说,你不是在看那个世界的事物,因为“看”这个词本身就意味着与你看到的相分离。虽然所有的一切都不同的,但所有的事物却也是其他事物的一部分,他们彼此融合——就像波斯地毯上丰富而相互交织的设计图案一般和谐,又像蝴蝶的双翅上不同颜色的融汇.......
更为奇怪的是,在我这个不同寻常的旅程中,有人与我在一起。她应该是个女人,十分年轻,我还记得她面貌的每个细节:高高的颧骨,深蓝色的眼睛,金棕色的秀发勾勒着她可爱的脸庞。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看似杂乱无章的图案上,过了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一个蝴蝶的翅膀。事实上,数以百万计的蝴蝶正簇拥着我们——它们挥舞着翅膀,不时飞入树林中,一会儿又飞回我们身边。这是一条生命与色彩的河流,在空气中缓缓流动。那个女人的装束很朴素,像是农民,但服饰的颜色包含着粉蓝,靛蓝和柔和的橙桃色,有一种超级的鲜活和生动,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像周围所有的事物一样。她看着我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让你觉得,只要她看你五秒钟,不管你以前的人生发生过什么,这一辈子就没白活。那不是浪漫的眼神,也不是充满友情的一眼,而是远远超越这些,甚至超越了地球上所有的爱。那是种更高级的东西,包含了地球上所有种类的爱但又比这些都大很多。
而且她不用任何语言就可以向我说话。这信息如风一般穿透了我,我立即明白了这是真实的,用同样的方式我也明白了周遭的世界同样也是真实的——并不是短暂而脆弱的幻想。
这信息包含三部分,如果我不得不把它们翻译成地球上的语言,我会说,它们表达了以下这些涵义:
“你被深深地爱和珍惜着,直到永远。”
“你没什么可以害怕的。”
“在这里你不会做错任何事”
这些信息就像洪水波涛一样漫过我,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感觉带给我极大的放松和平安。就好像在人生这场游戏中交给了我一些游戏规则,然而我却从来没有参透和理解它们。
“我们会向你展示很多在这里的事情,”那女人说,但实际上并没有像地球上一样用词语向我说,而是直接向我的心思意念“说”,而且直接展示事物本质的概念,虽然没有“说”,但你知道那是什么。她继续:“但最终,你会回去。”
对此,我只有一个问题:回去哪里?
照片:患者描绘的濒死体验的图像
我昏迷时所经历的宇宙,……,
是一个爱因斯坦和耶稣曾用不同方式描述的那个相同的宇宙。(Ed Morris / Getty Images)
是一个爱因斯坦和耶稣曾用不同方式描述的那个相同的宇宙。(Ed Morris / Getty Images)
一股和风吹过,就像那种完美的夏季中吹起的风,使得树叶婆娑,又如天上的水一般流过。这是一股神圣的微风。它改变了一切,将我周围的世界升高到了一个新的更高的水平上。
虽然我还有一点说话的能力,至少是在地球上那种说话的功能,但我却没有使用那种功能,而是用那个女人同样的方式向这风提出无言的问题,或者是向那个在这阵风后面工作的那个神圣的力量发问。
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谁?
为什么我在这里?
每次当我无声地发问的时候,答案却会以一种无比的方式,伴随着爆炸般的光芒、色彩、慈爱与美丽,向我的心涌来,几乎让我窒息。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答案并不是以一种压倒性地方式来平息我的问题。它们确实回答了我,但绕过了我们平常使用的语言,而且直接进入我的思想意念。这不同于在地球上的任何一种体验,这些答案不是模糊、虚幻、抽象的,而是实在的,迅捷的——比火还要热烈,比水还要湿润。当我接受到这些信息时,我可以快速而毫不费力的理解它们,而在地球上或许要花费好几年的时间才能理解。
我继续向前迈进,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完全黑暗的,无限大,但也给人以无限安慰的空间。它是漆黑的,但也充满了光,这光芒似乎来自一个无比耀眼的发光球体,而且正在向我靠近。这球体似乎是我和我周围的这片广袤的世界建立联系的媒介。我感觉自己就好像重新出生在一个更大的世界里,而以前我居住的宇宙本身就像一个巨大的子宫,而这个光球(我能感觉到他与那个蝴蝶翅膀上的女人有着某种联系,甚至是一体的)是来引导我完成这个过程的。
当我从昏迷醒来以后,我发现了一个17世纪的基督徒诗人亨利·沃恩(Henry Vaughan)的描述,最接近这个神奇的地方,他说,这个巨大的,中心黑漆漆的的地方是上帝的所在。
“这个地方就是,有人说,上帝所在的无比幽深而耀眼的黑暗......”
确实地,这是完全漆黑的黑暗,但也充满耀眼的光明。
我完全知道这种说法是多么不同寻常,坦率地说令人难以置信。在以前,如果有人,即使是一个医生告诉我这样一个故事,我会肯定的说这是他被蛊惑下的幻想。但是发生在我身上发生的却根本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事,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事情都真实,包括我结婚的日子和我的两个儿子的出生。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真的需要一个解释。
现代物理学告诉我们宇宙是一个整体,是不可分割的。虽然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充满差异和不同的世界里,但物理学告诉我们,在这表面之下,宇宙中的每一个事物与其他事物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其实没有真正的分离。
在这个经历之前,这些说法是很抽象的。但现在它们却是活生生的现实。不仅宇宙万事万物都是统一的,而且我现在知道,这个宇宙就是爱,充满了爱。我昏迷时所经历的宇宙,我曾经又震惊而又喜悦地见过的,是一个爱因斯坦和耶稣曾用不同方式描述的那个相同的宇宙。
我曾在美国的一些最负盛名的医疗机构做了几十年神经外科医生。我知道许多同行们都持有这样一种观点,这种观点也曾经是我所相信的,那就是认为意识来自于大脑,尤其是大脑皮层,我们生活的宇宙中没有任何一种情感,更没有无条件的爱,就像上帝和宇宙向我们展现出来的那样。但这个信念,这个理论,现在却支离破碎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摧毁了它们。我打算用我的余生去研究意识的真正的本质,我要向同时代的科学家和人们指明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远远不是靠着物理的大脑而活着。
基于以上提到的原因,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容易的事。当陈旧科学理论的城堡出现问题的时候,一开始根本没有人想注意,人们只想维持旧的理论。人们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建立古老的城堡,如果它倒掉了,人们就得在那里建造一座全新的城堡,这样花费很多的精力,所以人们并不愿接受新的理论。
当我康复以后,我马上面临这些挑战。我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诉我周遭的人,可是除了我的两个儿子和妻子霍莉,他们为我的缘故承受了许多的痛苦,其他的人,特别是我医学界的同行们,他们表现出的那种彬彬有礼的怀疑,让我很快意识到,让人们了解我大脑失灵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是多么艰难的任务。
可是在一个地方,我的故事被毫不费力地接纳了,那就是以前我很少去的教堂。当我醒来以后第一次进教堂时,我开始用全新的眼光看那里。教堂里彩色玻璃窗上的缤纷色彩让我想起了上面那个世界的美丽风景。管风琴的深沉音符让我回忆起了,在那里思想和情感曾像波浪一样流过我身心。而且,最重要的是,耶稣与他的弟子们分饼的绘画唤起了我那段经历带给我的核心信息——上帝无条件地爱我们,接受我们,这比我幼时在主日学学到的更加广大和深不可测。
今天,许多人认为活生生的宗教真理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力量,科学,不是信仰,才是通向真理的道路。在这次经历之前,那就是我的情况。
但我现在明白了,这种看法过于简单。事实是,唯物主义者关于身体和大脑的图像,就是身体和大脑是意识的产生者,而不是运送者,这样的观点正在土崩瓦解。代替它们的是一种全新的观念,事实上已经出现了。这种观念既具有科学性也富有思想内涵,而且表现了历史上伟大的科学家对真理的珍视。
埃本.亚历山大医生所著的描述他濒死经历的书:《天堂的证据》
出版社为:P Simon & Schuster, Inc.
这些关于现实的新图景还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拼凑在一起,我想我可能见不到那一天了,甚至我怀疑我的儿子们也不会。事实上,现实的完整图景是如此宏大,如此复杂,也是如此神秘不可简化,所以我们无法绝不会阐述完全。但根本上,这个新图景会显示我们的宇宙的不断发展的,多维度的,并且我们会了解神所创造出来的每一个原子,这位神深深地关怀我们,超过任何一位爱着自己孩子的父母。
虽然我还是个医生,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一个尊重和喜爱科学的人。但在我内心深处却与以往的那个我不同了,因为我已经被对即将浮现的,现实世界的新图景的所深深吸引,我在那段经历中对这个图景有着美好的一瞥。你可以相信我,为这个所做工作的每一点儿都是值得的,我相信这样的工作,能够把我们,也包括那些继续我们工作的后来人,带向真理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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